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杰才能地灵:读《小石城山记》札记

2009-08-11 14:12
来源:一元一 作者:东商
当地人说,此地是风水宝地,柳子治柳期间,正值柳州大旱,连月不雨,百姓愁苦,民将不堪,柳子在此设坛祈雨,天降甘霖。

柳子之贬永州,整整十个春秋,后来回京述职,算是由州司马提升到州刺史,可是却要以外放到更远地方作代价。今天的中国地图上,湖南永州与广西柳州。中间隔着一个秀甲天下的桂林山水。

从现代科学的观点出发,永州和柳州的地形地貌是有联系的,大概同属石灰溶岩地质。遗憾的是东商至今还没有到过永州采过风,不能表达对永州的真实感受。好在东商大学期间最后的毕业实习是在柳州完成的。而且真真实实地在柳州生活战斗了四十多天。言永州而联带着柳州,算是东商目前力所能及的事。

小石城山,一个出现在柳子“永州八记”的小石山。也许今天的人们已无从确认柳子当地写进游记的是哪一个小山包。但以柳子之盛名,小石城山也跟着出名了。太史公在《伯夷列传》中说,颜子没法不出名,谁让他是孔子的最得意的门生呢!这就叫做“附骥尾而行益显”。小石城山,算是赶上了好机会。

小石城山,“无土壤而生嘉树美箭,益奇而坚。”上面的植被疏密相间,高低合宜,就象有高人精心安排布置一般。其实,纵观柳子的后半生,柳子的郊游大多都是与小石城山这样景致相伴相随了。柳州的柳侯公园,十八年前东商去过。虽说是个公园,但实际上人工修葺的成份并不多。当年的柳子就怀疑世间有造物主,看到小石城山,让他最终相信造物主是存在的。回忆柳子公园的印象,东商也不得不认同柳子的看法。因为柳州的山山水水,明知是自然使之,但猛然一看还真有人工施设的感觉。

在永州的小石城山下。柳子感叹,老天将这么完美的景物下放到了这么偏僻的地方,而不是让它出现在彰显大唐气象的京师里。上苍如此,是为了安慰远放千里的外贬之人吧。唐代的柳州和永州,风俗不甚开化,在中原人士看来这里就是夷狄之邦。柳子说,“楚之南少人而多石”。是在感叹此处地甚灵,而人却不灵吧。

据说,后来再度被远贬到柳州时,柳子还说过这样的豪言壮语:“难道这里还不足以施展自己治世的抱负吗?”面对者奇妙优美的山水景色,柳子最先想到的还是经邦济世的儒家政治理想。为让一个永州和柳州成为名符其实的人杰地灵之地,柳子贡献了他后半生的情感和心血。

在柳州,柳子巧设方略,让一千多的奴婢重新得到了自由之身。今天的柳侯公园中,有数个大小不一,交错连环的池潭,奇异是这些池潭的水源相通,颜色却分蓝绿两种,甚是好看。在潭水的四周,错落有致地环绕着九个小山,三个略高,六个稍矮。山数分为三六九,不是灵地又将如何?

当地人说,此地是风水宝地,柳子治柳期间,正值柳州大旱,连月不雨,百姓愁苦,民将不堪,柳子在此设坛祈雨,天降甘霖。之后的一千多年柳州风调雨顺,柳州成为安乐之邦,柳子治世之功也。

(责任编辑:立本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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